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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章 康王有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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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,這是從牧淩飛的丫環春眉身上搜出來的信。”林旭東把信遞到杜致霖手上。

“浩:杜致楓已發現張段清的屍體,張段清母親手上有他留下的信,內容於我們不利,請派人速速除之。”

落款是“淩飛”。字不多,也足以說明很多問題。

“那個丫環怎麽說?”杜致霖將信折好裝回信封之中放好,又重新遞給林旭東。又問林旭東道。

“春眉死活不張口,問什麽也不說,簡王爺還在審訊她。”

“給我打,狠狠地打,我就不信她不吐口。

“找人模仿字體再寫一份,派人裝扮成牧淩飛的人,把這信接著送到康王手上。你帶人先去張段清家埋伏好,只等魚兒上鉤。”

林旭東領命而去。

杜致浩接到信也是大吃一驚,看字跡確是牧淩飛的筆跡,信紙的右下端還有個小三角形,不仔細通常不易發現。這是他們之間通信的暗號。

“送信的人呢?”

“已經走了,是惠王妃身邊的丫環。說是惠王妃身體不適,她得急著回去回覆消息。”

聞家馳答道。

“你確定是惠王妃身邊的人?”杜致浩不放心,又問了一遍。如果不是情況緊急,牧淩飛是不會派人來府上給他送信,他疑心有詐。

“能確定,她穿地是惠王府丫環的衣服,我看也過她的腰牌,肯定沒有錯。腰牌上的名字叫春眉。”

聽完聞家馳的話,杜致浩點點頭。牧淩飛的心腹丫環確實是叫春眉,這個錯不了。

杜致浩拿著信在屋裏來回踱步,突然停止腳步,對聞家馳說:“你帶幾個人馬上趕到張段清的老家,把他母親……”

杜致浩把左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,做了個“殺”的動作。

聞家馳不敢怠慢,帶著幾個侍衛迅速趕往張段清的老家。

張段清老家離京城不過百十裏的距離,快馬加鞭,兩個時辰左右就到了。

這個寧靜的小村落,這幾日裏變得不再寧靜。連續已經有三批騎著高頭大馬的人來訪,找的都是同一個人的家,張段清的家。

張段清的母親就住在村子最東頭的一房木板房裏,特別好找。離院子還有二三百米的距離,聞家馳他們下馬步行。唯恐馬蹄聲驚了院中人。

院子裏除了一棵桂花樹,樹一張小破木桌子,還有兩把小竹椅,再就是院子最南面有一堆稻草,除此外再無它物。院子的柵欄已經缺失了不少塊,徒有擺設,起不到任何防護作用。

木屋還是很好的,看樣子新建不久,走近了還能聞到木頭的香味。偷過虛掩的門,看見裏面有個老太太,背對著門坐著,看不清模樣。

和老太太面對面坐的是一個男人,聞家馳認識,是杜致楓。就聽見杜致楓說:“老人家,我就是簡王杜致楓,你可以把你兒子留下的信拿給我。”

“好,好,王爺,老身這就去拿給你。我兒子死的冤枉,請王爺為老身做主。”

老太太剛站起身來,想去拿信,一只銀鏢從外面射向老太太的後心。

聞家馳打出銀鏢以為老太太必死無疑,沒成想老太太背後象長了只眼睛一樣,身形原地一轉,躲開了銀鏢。

看到老太太的正面,聞家馳暗叫一聲:“不好,上當了。”可惜知道的為時已晚。

老太太和林旭東扮的,與上次禪音寺假扮毒衣女魔如出一轍。

聞家馳再想跑,可就來不及了。林旭東和杜致楓身形象兩只利箭一樣射向門外。

院子外面也瞬間大批的人馬團團圍住,圍了個水洩不通。

杜致楓和林旭東一前一後,把聞家馳夾在中間。“聞兄,好雅興,也來這裏小山村裏逛逛,熏陶一下心境?”

聞家馳見想走已經是不可能的,只能硬著頭皮應答。“參見簡王爺,見過林兄弟。”

“聞家馳,你不好好守著我四皇兄,怎麽跑到這裏來了?也不進來打個招呼,就沖旭東下手。你這是演的什麽戲?說來給本王聽聽,本王回家讓戲班子也編出戲唱唱。”

杜致楓說話象來損地很,不留情面,話裏夾棒帶針是常有的事。說的聞家馳的臉紅一陣,白一陣,一時應答不上來。

林旭東接著說:“王爺,聞兄應該也是和上次禪音寺一樣,是來抓家賊的,不小心誤打誤撞。是這樣嗎?聞兄。”

聞家馳一時不知道怎麽接話,點頭說:“是,是……”

“是個屁,聞家馳你它媽的睜眼說瞎話,你連個謊也不會撒。你騙小孩子啊!”杜致楓擡腿給了聞家馳一腳,聞家馳哪敢還手。

“來人,把他們給我綁了,押回去。”杜致楓一聲令下,上來十幾個人,把聞家馳和他帶來的人綁了起來。

杜致浩今天哪裏也沒有去,左等聞家馳不回來,右等聞家馳不回來,派出去人去接迎,也遲遲未見回來。

“王爺,不好了!聞侍衛他們被簡王抓了,押到睿王府去了。”

去接應聞家馳的人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匯報情況。

“什麽?被杜致楓這小子抓住了。”杜致浩聞聽大吃一驚,一屁股蹲在椅子上。

“我上當了,該死的杜致霖,竟然耍我。”杜致浩捶胸頓足,後悔不疊。

杜致浩這裏還沒有回過神來,繼續懊惱中,想著如何應對之策,外面又來人了。是宮裏來的人,杜雍的貼身太監,也是大內的總管,錢德。

“王爺,老奴奉旨前來請王爺進宮一趟。這相等麻煩王爺跟老奴走一趟,請!”錢德說話是相當的客氣。

杜致浩知道錢德在皇帝面前說話的份量,別看他只是一個太監,他的話在皇帝那裏可是十足十的有力度。

“錢公公,你可知道父皇宣我進宮是什麽事情?還請公公透漏一二。”杜致浩邊說,邊從大拇指上摘下一個扳指,塞到錢德手裏。

杜致浩這扳指可是價值不菲,純冰種翡翠,通身沒有半絲的雜質,握在手裏溫潤的很。

錢德嚇得連連搖頭,把扳指遞還給杜致浩。

“王爺,這可使不得。老奴是真不知道陛下宣你進宮是什麽事情,老奴只看到睿王和簡王也在。陛下催得急,還請王爺快些跟老奴走,要不然,陛下又該發火了。”

杜致浩點點頭,換了身衣服,跟著錢德進了皇宮。

這次還是在偏殿,殿裏人可比上次審谷菱時候多的多,禦史臺的丁禦史丁澤昌也在場。

杜致浩一進來,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,令他格外的不自在。

“兒臣給父皇請安。”

“平身吧。”杜雍的語氣不是很好,讓人聽起來不怎麽舒服。

“丁愛卿,開始吧!”杜雍對丁禦史道。

丁澤昌長的一副正直模樣,負責禦史臺也有三年時間,一直秉公辦案,口碑不錯。

“康王爺,有人告你與惠王妃私通,毒殺惠王爺,並企圖嫁禍給睿王妃。可有此事?”

丁澤昌說話語速適中,卻有不怒自威的威信。

杜致浩聽完後,連聲喊冤。“這麽可能,我和惠王妃根本就不熟悉,只是偶爾見過幾次面,還多數是在宮廷家宴之上,從未說過一句話。哪裏來的私通?還有什麽殺害我二皇兄,簡直是無稽之談,純粹是一派胡言。”

“康王爺,請你冷靜。我們是在審理案件,如果你確實是冤枉的,自有公斷。”丁澤昌說道。

“是誰往我身上潑臟水,是誰這麽惡毒?”杜致浩很是激動,聲音也不低,充滿了滿滿的怒意。

“康王爺,你也別著急,有人告,就有人辯。咱這不是在審理事情的真想嘛,你有冤屈慢慢說來,陛下也在此,一定不會冤枉好人,姑息奸人。”丁澤昌依然很耐得住性子,緩緩道於杜致浩聽。

“這種空穴來風的事情也能相信,用腦子想一想,這怎麽可能?誰要想往我身上潑臟水,我和他沒完。”

杜雍坐在正中的椅子上,沈著臉沒有說話。他對蘭貴妃一向寵愛有加,愛屋及烏,這幾個兒子中,對杜致浩也用心最多,原本儲君之位他是想從杜致平和杜致浩中選一個,沒想到杜致平死了,現在命案還牽扯到杜致浩。他心裏怎麽能痛快得了。

杜致霖兄弟二人站立在一邊,自杜致浩進來眼睛緊緊盯著他,一言未發。杜致霖的臉陰的象要快下雨,周身散發的寒冷之氣,離他近了都能凍成重傷。

杜致霖咬著牙說:“杜致浩,我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會與你有關,父皇也不會相信你再喪心病狂能勾引二皇兄的妻子,令她珠胎暗結,又用計借她之手殺害了自己的哥哥,並栽贓陷害給菱兒。但凡是有點人性的人,誰能做的出來。你摸著心口問問自己,你還是人嗎?”

杜致浩差點一蹦很高,氣沖沖的說:“好你個杜致霖,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。你安的什麽心,別以為我不知道。二皇兄沒了,你再把我除去,你成為儲君的路上主要障礙就掃清了。”

杜致楓接口說:“你還真是狗急了跳墻,自己喪盡天良,還反咬一口。現在人證,物證都有,你想狡辯也無法狡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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